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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蔷闻言，心头不由得一暖。

    本只是下意识地夸赞杨如雪的为人风格与行事作风，没想到还被秦风夸了自己。

    秦风见状，却并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因为这的确如此。

    萧蔷道：“好了，说正事吧，秦风，你又来找杨总裁离婚，这次......是真的下了决心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难道我上次来的时候，不像？”

    秦风反问道。

    萧蔷看着秦风的眼睛，说道：“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她的观察力还是很敏锐的。

    秦风纵然是想要和杨如雪离婚，可她却能够从秦风的眼睛里读懂了秦风的一些心事。

    杨如雪在秦风的心里，应该还是有一席之位的。

    否则，如果按照秦风现在的社会地位，想要和杨如雪彻底离婚，简直太容易了。

    都由不得杨如雪在这里闹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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